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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上,马云与马斯克的“双马尬聊”

发布时间:2024-05-07 发布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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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上,马云与马斯克上演了一出鸡同鸭讲式的“双马尬聊”:

马云:“过去100年我们一直担心新技术将会带走就业机会,但实际上我们创造了很多就业机会。”

马云对人工智能持乐观态度,不担心机器替代我们的工作岗位。

马云接着说:“计算机就是机器,机器就是一个玩具。我们要有信心,机器只有芯片,而我们有心,我们的心是智慧的来源。”

“因为人是不一样的,机器是人类发明的。根据科学,人从来无法创造一个比自己更聪明的动物,在这里有很多聪明人,但我们还是没有办法创造一个更聪明的人。”

到这里,马斯克忍不了了,来了一句:“我非常不同意你的看法。”

马斯克:“像你说的,聪明人犯的最严重的错误就是自以为聪明。”

马斯克例举了阿尔法狗下棋的例子说明,“计算机已经在很多方面比人更聪明了”。

马云脑瓜子灵活,话锋一转:

“和计算机下棋这很愚蠢,像100年前人们创造了机器,人们说我可以比汽车跑得快这是不可能的,只有傻子才会去和汽车赛跑……我们要做我们擅长的事情。”

又一顿尬聊之后,马斯克说了一句:“AI本来就是爱。”

有人说,这是一段科学与玄学的对话。

马斯克,经济学及理工科出身,干得都是飞天遁地、殖民火星的大事。

素有“钢铁侠”之称的他,对话具有前瞻性、科技感以及悲观色彩,对人工智能保有敬畏之心,呼吁多学习、多思考,以探索宇宙的无尽与未知。

马云,英语老师出身,数学成绩不理想,但聪慧过人、思维敏捷以及极具煽动性。

对技术不了解的他,在对话中试图削减技术含量,拉回到他擅长的“玄学”轨道上来,对人工智能保有乐观态度,且富含“马氏”鸡汤味。

如此,备受期待“双马会”沦为令人大跌眼镜的双马尬聊。

马云与马斯克,代表了两种完全对立的主张,反应了东西方之间、文理科之间、乐观派与悲观派的思维差异。

马斯克的理性悲观,透露出对科技、宇宙及未知的敬畏,没有明确的结论,强调多学习、多思考、多创造。

马云的感性乐观,体现了“人定胜天”的哲学,以历史经验给未来下了明确的结论,但对科技的演进及逻辑不甚了解。

乐观让人过得开心,悲观让人接近真相。

对于普通人而言,双马尬聊的焦点是:我们的工作,是否会被人工智能替代。

技术进步是否会造成技术性失业,这是一个争论已久的老话题。

关于技术性失业的担忧古已有之。

早在公元初年,古罗马韦帕芗皇帝时期,有一次为运送一根石柱到正在修建中的神庙,需要动用大量劳力。这时,有一位发明家求见皇帝,建议他用自己新发明的机器运输石柱。

尽管这个新机器可以大幅减少运输石柱的成本,但皇帝还是拒绝了发明家的建议,理由很简单:如果采用了机器运输,那么那些搬运石柱的民工将会因此丢掉饭碗。

如今,这个话题,出现在美国总统大选上。

华裔杨安泽宣布竞选总统,蹭着特朗普的热度,与之争锋相对。于是,与杨安泽攀亲戚的人就多了起来。

在上届大选中,特朗普瞄准制造工人失业议题逆袭希拉里。这次,杨安泽紧跟特朗普打出“机器人将至”的竞选议题。

特朗普说:中国人抢走了美国制造工人的工作岗位。

杨安泽说:特朗普看对了失业问题,但是找错了理由,开错了药方。

在杨安泽看来,80%的失业是自动化造成的,只有20%是工厂转移国外所致。

杨安泽嘲笑政客:在你们玩身份政治的时候,我们的工作已经被机器人抢走了。

美国工人的工作,到底是被机器抢走了,还是被中国人抢走了,这已成为了政治博弈、博取选票的议题。

从上帝视角来看,技术性失业显然是杞人忧天。但从短期来看,人工智能替代我们,是一种日益迫近的焦虑。

如何避免盲目乐观或焦虑不安,理性认知技术性失业?

技术与经济之间的关系,是一条非常关键的线索。

本文逻辑:

乐天派:为何不用勺子挖地?

悲观派:谁能预测技术创新?

折衷派:技术性失业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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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派

为何不用勺子挖地?

上个世纪90年代,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在亚洲考察时偶然来到一个工地。

弗里德曼发现工人们在用铲子挖运河而没有使用重型机械,他感到很奇怪,便询问了当地的官员。官员回答说:“用铲子是为了创造更多的就业。”

“噢,原来是就业计划,我还以为你们是在修运河呢。” 弗里德曼说道,“既然是想创造就业,那别用铲子了,用勺子挖吧。”

弗里德曼属于技术性失业的乐天派。不过,经济学家的乐观主张,并不像马云一样充满玄学色彩。

弗里德曼是新自由主义的领军人物,他的思想与古典主义、新古典主义是一脉相承的。他们都相信,市场充分竞争的力量,对市场补偿机制解决技术性失业充满信心。

早在18世纪,英国工人卢德带领工人捣毁工厂机器,他们抱怨机器夺走了他们的工作。

与卢德生活在同一个国家、同一个年代的古典主义经济学家们,如萨伊、马尔萨斯、李嘉图,都对“卢德运动”嗤之以鼻。

古典主义经济学家都否定技术性失业的存在。他们的解释是:

萨伊坚持“供给创造需求”的萨伊定律,他认为采用新机器所导致的产品供给增加会引起产品需求的增加,产品需求的增加最终会引起劳动力需求的增加,从而使得被新机器排挤的工人重新获得就业机会。

马尔萨斯则认为机器的应用会通过需求不足、资本短缺等因素引起失业,但他同时又指出,开放的市场可以恢复充分就业。

李嘉图起初也相信市场的力量可以补偿机器对就业的排挤,但后来“由于他特有的科学的公正态度和热爱真理,断然收回了这种观点”。

李嘉图在《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第三版中特意增加《论机器》一章,认为如果机器占用了流动资本,则会出现严重的就业问题。

古典主义的观点,跟今天我们很多人的观点类似,即技术进步导致一部分人失业,同时也创造了新的就业机会,这就是市场的补偿机制在起作用。

市场到底是如何补偿的呢?古典主义总结了五种补偿机制:

一、新机器补偿机制:技术进步产生的新机器替代旧机器,新机器所缔造的工作岗位补偿了被技术进步排挤的就业。

例如,数控车床替代传统车床,数控车床的设计、制造和使用都需要新的技术工人和工程师。

二、价格下降补偿机制:技术进步可以降低商品成本,进而让需求增加,产出和就业扩大,实现补偿。

这是一种典型的古典主义范式。

例如,互联网降低了购物的交易费用,网购价格更便宜,用户会忍不住的“买买买”,天猫“双十一”的销量已经超过了2000亿,社会需求扩大了,就业也就增加了。

难怪马云如此乐观。

三、新投资补偿机制:新技术促使成本下降,但是售价有可能没有同比例的下降,这样厂商就有了额外的利润,工厂老板就有意愿增加投资,创造新的就业。

古典主义提出的新投资补偿机制,实际上间接承认了价格机制的滞后性,或凯恩斯主张的价格黏性。

例如,无人售货机和24小时银行可以降低开设网点的成本,但是商家和银行一般不会降价,而是乘这个机会窗口投资更多的无人售货机和自助柜员机。

四、新产品补偿机制:技术进步带来的新产品将创造新的生产部门和就业岗位。

例如,无人机的出现,创造了一个新的产业和大量的工作岗位。

五、工资下降补偿机制:技术创新引发失业,失业人口多了,劳动供给增加,劳动力的价格就会下降。这个时候,一些厂商就会增加对廉价劳动力的雇佣,或开发劳动密集型技术,以降低成本。

例如,农业机械化过程中,农村大量劳动力剩余,并迁移至城市成为廉价劳动力,外资增加制造工厂投资,吸收农民工,对农民失业构成补偿。

工资下降补偿机制后来还成了新古典经济学家解决一切失业问题的处方。

以上五种补偿机制是古典主义派经济学家们的理论主张,他们的后来者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家们不但继承完善了这些补偿机制,还提出了一些新的补偿机制。

以马歇尔、瓦尔拉斯、帕累托为代表的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家,他们引入了边际理论和数学实证方法,其理论主张比古典主义逻辑更严密、论证更精细。

新古典主义提出了商品价格“弹性”的概念,应用在价格下降补偿机制中是这样解释的:

有些商品价格弹性大,比如大闸蟹,如果打五折很可能会引发抢购,生产和就业会扩大。但有些商品弹性小,比如食盐,即使买一送一,很多人也无动于衷,并不会增加购买数量,这就难以起到补偿作用了。

庇古引入了货币机制,他认为,价格下降意味着实际货币供给增加,利率因而下降,这将产生投资激励的作用,从而增加产出和就业,这就是庇古效应。

现实中,是否会发生庇古效应呢?

过去一个世纪里,汽车的技术一直在进步,但价格却在下跌,汽车是耐用品,弹性比较低,个人一般不会因汽车降价而多买两台车。

但是,汽车降价却会让个人的钱变得富余,有些人会将多余的钱存入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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